跳,野,不要命。
初中的时候就带着他那堆“兄弟”四处干架占地盘,一张稚嫩的脸,打架的时候眼里的凶光却让所有人都肝颤。而她是过路人,观战结束一个没忍住,过去给他处理伤处。
许瑞歪斜着身子靠在墙上,瞅了她好几眼,嘿嘿笑了两声:“哪来的小姐姐啊?”
她凝着脸,神情肃穆,“你这伤最好去医院。”
大腿上被划拉了两道口子,血流得急,看得人心慌。
许瑞脸都白了,却还是不在乎地笑:“别了吧,去医院被家里那老头知道了得活剥了我。”
言柚用外套按住他流血的地方,默了半晌,“那你跟我回家。”
许瑞咳了好几声。
周围聚着看他的兄弟一个个也瞪大了眼睛。
他笑起来,眸光璀璨,暧昧地凑近她耍流氓:“嗨呀,看上爷了您直说呀。这圈子绕的。”
她毕竟长他两岁,虽微红了脸但神色未变。
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力道,等他大叫才松手站起来,目光却是对着他旁边那群同样半大不小的毛头小伙的。
“不想他死就把人抬上跟过来。”
奶奶是医生,退休后在家楼下开了间小诊所。平时耳濡目染,言柚也稍懂医理。这几天奶奶不在家,她胆子也不小,准备自己上。先是指挥着人把许瑞在床上放下,紧接着赶人去外面,又拉上帘子。
室内这便安静下来,只有许瑞因为伤口疼而倒吸凉气的声音。
言柚手脚麻利,给他清洗包扎。许瑞那伤口看着吓人,其实也不深,不多时就处理完了。
许瑞倚在床上,唇色发白,眸光却极亮,看着她的侧脸笑得好不风流。
“说真的,你要不要以后都帮我弄这些?”
他三天两头挂彩,又不想去医院,总得找个地方处理伤处。
言柚闻言,淡淡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走到旁边拧开水龙头洗手。
许瑞笑意更深:“付你钱,一次五百。”
水流声停下。
言柚擦干手,走到床边给他盖上薄被,“闭嘴,睡两个小时我叫你。”
话落拎起书包要走。
“哎哎,那你干不干啊?”他叫住她,有点儿急了。
言柚头也不回,漠漠道:“不干。”
她一离开,门外那群人赶忙进来。却见床上的瑞哥若有所思地看着门的方向,唇边的笑让人看不懂。
“瑞哥,你看啥呢?”
许瑞收回目光,斜他一眼,“都出去,老子要睡觉。”
众人:“……”
我们这才刚进来呢喂!
室内再一次安静下来,许瑞扒拉着被子躺下,鼻尖是淡淡的清香。
啧,好像是她身上的味道。
等言柚从回忆中抽离,电话已经断了,屏幕黑着。言柚抚了抚眉心,打开微信登录,一时刷新出好多新消息。
发消息的那些都是许瑞的朋友,打开,无一例外都是个小视频。暂停的画面很暗很模糊,依稀可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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