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知道,那半块令牌是君令,这个叫廷渊的男人定然和景安帝有些关系,不然,这么重要的东西,景安帝怎么可能会交给廷渊呢?
井宿和景安帝有交情,故而,井宿看在景安帝的面子上,留沈君辰一条活命。
南期对沈君辰用过忆断后,井宿当晚便派人把沈君辰送下山了。
翌日,顾之溶去沈君辰所在的那间客房敲门,没人应,推开门却不见他的人影,一问侍从们才得知沈君辰已经离开了。
顾之溶心中有点小生气,气愤他竟然不和救命恩人说一声就不告而别了。
顾之溶望天喃喃自语,安慰着自己,或许,人家有急事,要急着回家,才来不及同她告别。
顾之溶回了北定王府,性子变得比以前沉默了许多。
顾之溶有天忽然咬着手指,心里觉得有点遗憾。
为何不问问人家的年纪有多大了,家里有无妻妾?
他看起来已经有二十岁了,南国的男子一般都是二十岁娶妻,他应该已经成亲了。
顾之溶的脑袋一闪,咦?她想这些问题做什么?
终于有一天,顾之溶忍不住跑去问北定王,“阿爹,你知不知道南国的将领中,有一个叫廷渊的人?”
北定王摇头说不知道。
北定王顾霄是家中独子,公爵后裔,年轻时走南闯北,久经沙场,军功卓绝,后来景安帝封他为郡王,并下旨命他去北玄郡镇守。
景安二十七年仲春,北定王顾霄在边关大胜漠北,回火泾城复命时,一双儿女难得也要随同前往。
北定王顾霄在火泾城有一座府邸,顾霄去了北玄郡后,火泾城的国公府就此闲置了下来。景安帝并未收回顾霄的府邸,也未曾把府邸赐给别人,景安帝还亲自为府邸的匾额题了铁划金钩的四个大字:北定王府。
这些年来,北定王府中有随扈负责日常打扫,王府被打理得井井有条,有时景安帝召北定王顾霄回火泾城,顾霄不住驿馆,而是在北定王府落脚。
景安二十年春末,北定王携一双子儿女抵达火泾城。
这是北定郡主顾之溶生平第一次踏足南国的都城。
瑾王大胜铢瓦国,凯旋而归,昨日接近黄昏时分抵达火泾城。今日上午,北定王及其一双儿女抵达火泾城。今夜的宫宴是为了给瑾王和北定王接风洗尘。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御花园的宴席上,热闹非凡。
“瑾王殿下到!”
一声尖细的高喊声,使得宴席上的众人皆循声转头望过去。
一道挺拔伟岸的黑色身影落去在场众人的眼中,稳健的步伐不疾不徐。
那人锦衣玉带,一袭玄色的衣袍,头发用玉冠束在脑后,余下的墨发垂落在背后。
那是一张精致得令人寻不到短处的脸。
容貌英俊,轮廓分明,眉毛宛若墨笔勾勒,左边眉毛的眉心中有一颗小痣。
他的目光深邃坚毅,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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