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联想到那个不可触及的罪名。
若真如此,便可以解释陛下那日为何会将怒火迁至李德裕身上的原因。
显然郑从谠与郑颢二人所想的并没有错,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事那个皇子是李浈。
此时严恒转而看了看李浈,却只见李浈冲其轻轻摇了摇头,而面色也早已恢复了平静。
“不知文饶公何时动身?”
李浈生硬地将这个话题转移开来。
“陛下允了七日的期限,估摸着现在还没上路!”郑从谠说道。
“七日......”李浈沉吟着,面色微沉。
当日傍晚,郑从谠、郑颢、刘瑑三人齐至李府,因李德裕之事,李浈也无心吃酒,但心有烦忧,只两三杯下肚便已有些醉意,待将三人送走之后,李浈这才将严恒唤至身边。
“大郎,你且去备马,我这便去见陛下!”李浈说道。
“备马何用?再说现在坊门已闭,你如何出得去?”严恒不解地问道。
“待我回来再向你解释,事不宜迟,快些去吧!”李浈催促道。
严恒应了一声随即出门而去。
“你要去为文饶公求情?”一直被当做空气的王绍懿此时终于开口问道。
李浈点了点头,道:“我若不去,便再无人为文饶公说句公道话了!”
“你当你是谁?陛下会听你的?”
“听不听是陛下的事,但说不说便是我的事了!”李浈说着,整理袍衫自顾出了门去。
王绍懿望着李浈的背影,摇头轻叹。
此时赵婉正端着一碗茶汤走了进来,见李浈不在,不禁轻叹道:“他去见陛下了吧!”
“阿姊快些去劝劝阿兄吧!”王绍懿赶忙说道。
“没用的,他若能听得进去,便不是李浈了!”赵婉将茶汤轻轻放在案上,面若沉思。
“有时真不知阿兄如何想的,有些事情明明知道不可为,可他却偏偏要去做!”王绍懿叹道。
不说此言还好,一听王绍懿此话,赵婉的双眸竟缓缓溢出两行清泪。
“是啊......”赵婉轻拭泪眼,道:“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
“从我遇到他的那天起,他做的这每一件事都是如此,我也从未劝过他哪怕一个字,二郎,你可知为何?”
“不知道!”王绍懿摇了摇头,在他看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疯子,另一种便是成竹在胸。
但若真的成竹在胸了,也便不能称作“不可为”了。
所以,这种人都是疯子,没有例外。
赵婉笑了笑,泪眼迷蒙中带着一抹坚定的笑。
“因为无论他做什么,我都陪着他!”
说罢之后,赵婉缓步离去,只留下了一道柔弱的身影。
“唉,两个疯子!”王绍懿端起那茶汤一饮而尽,眼神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笑,而后自顾追着严恒跑了出去。
长安的夜,寂静如昨,除了巡街武侯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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