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秦铭先生，你的意思是她没有选择沉睡？”
秦铭蹙眉，伸手捏住顾暖的下巴。“如果我说陆霆琛没死，你怎么想？”
“陆霆琛死不死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他死了对我来说才是解脱。”顾暖冷声开口。
眼中的恨意透着寒意，顾暖对陆霆琛的芥蒂是根深蒂固的。
主人格有多爱凌沐阳，就会有多恨陆霆琛。
“是吗？”秦铭眯了眯眼睛，再次开口。“暖暖，任性也是要有限度的。”
说完，秦铭转身离开。
顾暖松了口气，低头握紧双手。
秦铭的压迫感是与生俱来的。
“暖暖！”秦铭刚走，凌沐阳便跑进了房间，身形有些慌张。
顾暖看了凌沐阳一眼，笑了一下。“凌沐阳，帮我个忙......今晚的晚宴，带我参加。”
凌沐阳的身体僵了一下，微微蹙眉。“你到底是谁？”
“我是暖暖，也是小暖。”顾暖淡淡开口，起身站在床边。“在很久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了，我说我自愈了，你不信......”
“那么，选择陆霆琛，是你心甘情愿的？”凌沐阳垂眸，眼底无限哀伤。
“你的暖暖选了你，失忆后的小暖选择了陆霆琛，而我......是个完整的，也是独立的个体。”顾暖垂眸，再次开口。“我只想知道真相，只想知道你母亲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凌沐阳转身握了握拳头，回眸欲言又止。
他已经释然了，也许早就释然了。“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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