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暖僵在原地，紧张的看着警察。
她很不喜欢和警察打交道。
因为在M国，警察是极其歧视非亚裔的，在他们那里很难得到公平的裁决和判断。
“顾暖小姐别紧张，只是简单的问几个问题。”一个女警察温和的说了一句。
“好，你们请进吧。”顾暖示意警察进屋。
几个警察四下看了一眼，例行询问。“秦洛自杀前，我们在家监控看到您进出过疗养院，您过去的原因是什么？听说你们之间有些私人恩怨。”
顾暖楞了一下。“什么时候？我从没有去过疗养院。”
她连秦洛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过疗养院。
“这是监控视频，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您没错吧？希望顾暖小姐配合。”女警把监控视频放在顾暖面前。
顾暖的脸色瞬间惨白摇了摇头。“这不是我，不可能，这是几月几号，我从没有去过秦洛所在的疗养院。”
“秦洛去世前三天。”女警和其他几个警察相互看了一眼，面色凝重。
顾暖手指有些发颤，她不可能去过那里，怎么可能......可监控上来看那个人确实是她。
怎么会这样？
“顾暖小姐，您有健忘或者其他病史吗？”其中一个警察试探的问了一句。
毕竟看顾暖的样子不像是撒谎，但也不排除顾暖演技好。
如果真的是顾暖故意狡辩，那秦洛的死说不定真的有隐情。
“没......没有。”顾暖紧张的手心出汗，眼神闪躲的厉害。
她该怎么告诉警察，她有多重人格？
那警方肯定把她锁定为第一嫌疑人。
不可能的，以前她第一人格共存的时候会出现记忆断层，因为她的记忆主人格是不知道的，主人格的有些记忆她也会断层，可主人格明明沉睡了，这不可能......
警察互相看了一眼，眼神深意。
“好，希望顾暖小姐这段时间不要离开海城，我们会随时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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