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不是顾暖。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陆霆琛已经那样了，你还要他怎样？”乔萌紧张的看着凌沐阳想要靠近他，眼眶通红的恳求。
凌沐阳微微蹙眉，用力捏住乔萌的下巴仔细打量。“张嘉河说你整过容，现在的样子和以前还是有些出入的，告诉我，谁先找到的你，谁让你整成现在的样子，目的又是什么？”
“没有......我以前病了，比现在要瘦，只是现在好看点了......”乔萌紧张的摇头，眼泪在眼眶打转。“看来，你不见棺材不落泪。”
“凌沐阳......”乔萌紧张的握紧双手。
车停在欢乐时光夜总会门口，凌沐阳的手下开门把乔萌拉了下去。
“吆，你们还真把人带来了，可以啊。”
停车场，张嘉河依靠在一辆车上抽烟，痞子气十足的走了过来。
乔萌紧张的后退，呼吸有些急促。
“仔细看清楚，她是不是乔萌。”凌沐阳也下车，深意的问了一句。
乔萌惊恐的盯着凌沐阳，转身后退想要逃走。
“乔小姐，你想去哪？”凌沐阳的手下拦住乔萌，把她逼了回去。
“怎么，你怀疑她不是乔萌？”张嘉河乐了一下，上前扯住乔萌的手腕。“给我玩儿失忆？”
“我不认识你，松开！”乔萌心慌的厉害，低头不想让张嘉河看自己。
“装什么矜持，你全身上下我哪没看过？”张嘉河抬手掐住乔萌的脖子用力推在了车上。“你怀疑她不是乔萌？”
“这是我要问你的问题。”凌沐阳冷声开口。
“这我得好好验验，乔萌的胸口有块胎记，半年前她刚做了换心手术，你们扒了看看有没有疤痕不就知道了？”张嘉河痞笑，把烟吊在嘴上仔细看着乔萌。“比以前可好看多了，这人病好了气色就是好！以前我特吗碰一下都跟要死了一样，无趣，现在都知道反抗了，力气也大了。”
乔萌被张嘉河掐住脖子，呼吸困难，双手也发麻的厉害。
“松开......”
“怎么？你们还没看过呢？我们家萌萌这身材，虽然瘦了点，可还是有料的。”张嘉河反手把乔萌困在怀里，看着凌沐阳再次开口。“凌先生，身高没错，长相......比以前好看了，肯定微整了吧？打了玻尿酸？嗯哼？皮肤还是这么细腻......”
乔萌紧张的想要推开张嘉河，可她根本没有那么大力气。
全身紧绷的握紧双手，乔萌心口越发害怕。
她没有做过心脏手术，但手术取钢针的时候留下了疤痕，如果被看见......她是顾暖的身份肯定会暴露。
“少说废话，我们少爷让你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乔萌！”助理有些生气，这痞子真的是恶趣味的很。
“她不是乔萌还能是谁？怎么？她这身份还能有人伪装？”张嘉河乐了，松开扼住强乔萌脖子的手想要扯乔萌的衣领。
“放开我！别碰我！”乔萌慌了，声音颤抖中透着哭腔，她身上没有乔萌的胎记，也没有心脏手术的疤痕。
凌沐阳站在原地紧张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会心疼，想要阻止。
是因为，她太像顾暖了吗？
“我们查过乔萌的病例，不应该手术这么成功，而且换心手术虽然成功案例很多，但像乔萌小姐这么活蹦乱跳的还是少数。”助理微微蹙眉，越发怀疑乔萌的真实身份。
“或许你现在告诉我，你是谁，目的是什么。”凌沐阳冷声问了一句。
他从没有怀疑过顾暖的死，因为顾暖已经对他们所有人都绝望，她只想死亡带给自己解脱。
他也从没有怀疑过乔萌就是顾暖。
乔萌眼眶通红，满是泪水的看着凌沐阳。
她在逼她......
第一次，顾暖感觉凌沐阳那么陌生，陌生的可怕。
她逼她承认自己不是乔萌，但却不是怀疑她是顾暖。
“用不知道这么麻烦，脱了我就知道了。”张嘉河冷笑，用力扯开乔萌的胸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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