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放完水回来继续睡觉，可是过了没多大一会儿，忽然感觉有人用脚踢他，就从睡梦里醒来，翻了一个身。
“石小军，你醒了没有？”黑暗中，夏梦雪悄声的问。
石头怔了一下，不知道深更半夜的她要干什么。就含糊的回应一句：“刚让你踢醒。”
夏梦雪轻吐口气，声音更低了：“我想方便一下，你能陪我去吗？”
这时候石头的头脑又清醒了几分，想起从昨天到陆大奎家开始，夏梦雪就一直没有方便过，估摸着这会儿高烧退了，屎尿也来了。
当下就问：“大的小的。”
夏梦雪讷讷的说：“小的。”
石头翻身爬起说：“那给我拿尿桶去，外面的雨还没停，你等儿。”
说着下地，摸索着去开灯。
夏梦雪立刻低声问：“你要干什么？”
“我把灯打开。”石头说。
“不许开灯。”夏梦雪忙说。
石头一愣，不解的问：“不开灯怎么方便？”
“反正你不许开灯光。”夏梦雪瓮声瓮气的说。
石头无语，只得摸黑出去。因为外面下着大雨，陆大奎家里有没有卫生间。为了夜间方便，特意给石头准备了一个尿桶放在了西屋的门口。
石头记得位置，凭感觉找到尿桶，就拿回屋。将上面的盖子打开，说道：“行了，你下来方便吧。”
夏梦雪磨磨蹭蹭的不肯动，石头有些恼怒的说：“还磨蹭什么？不想方便我就把尿桶拿出去了。”
“别……”夏梦雪忙说，然后炕上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她下了地，朝石头这边摸索过来。
等她摸到了石头的胳膊，才说：“石小军，你能出去吗？有人在，我……我出不来。”
石头皱了一下眉，就点头答应。甩开夏梦雪的胳膊，准备推门出去。
没想到夏梦雪却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轻不可闻的说：“要不，你还是别出去了，我有点害怕。”
“你怕个毛？”石头忍不住骂了一句。
夏梦雪没出声，就是抓着他的胳膊不肯松开。
石头无奈，只得说：“好，那我上炕总行吧？一会儿你方便完，记得把尿桶拿到门外去。”
“我知道了。”夏梦雪委屈的说道。
石头扒拉开她的手，摸到炕沿边就爬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一阵悦耳的水流声便响了起来。刚开始还刻意的控制，可是后来便闸门大开，哗哗有声。
石头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听女人嘘嘘了，记得上次被困在后山的地洞里，苗雨就憋不住，当着他面放水。同样是在黑暗的环境里，只不过现在换成了夏梦雪。
想起苗雨嘘嘘完之后窘迫的样子，石头便忍俊不禁，不觉笑出声来。
他这一笑，水流声戛然而止。隔了半天，就听夏梦雪恼怒的说：“石小军，你笑什么？”
“我想起小时候听我爸讲的一个笑话，忍不住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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