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很难让人和他有太深的交情。
不过这时候秦想思考到了一件事，田冠玉好像也不是绝对冷静的人，至少在他亲妹妹的事情上就大失方寸。
阿雪的舞跳完了，来到卡座这边，在秦想的身边坐下来。
秦想问：“你跳得真好，学过舞蹈吗？”
“没。”阿雪拿起酒杯，小呷一口酒，刚才的舞蹈她非常尽兴，依然喘着粗气，“但是我有练瑜伽，而且我乐感天生的超级棒……”
“阿雪，不带你这么自夸的。”
“本小姐天生丽质……”说话的时候，阿雪有朝着秦想凑进了一些，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挨在一起，一股香风扑面而来。
但这样也有一个很明显的后果，秦想感受到了很多敌意的目光。
他和阿雪的关系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最多算有些若即若离。田冠玉早就分析过了，阿雪这种女人只有在她想要嫁人的时候才会选择一个最稳妥的男朋友，在和之前她都会享受男人们的追逐，成为视线的焦点、舞会中的王后。
阿雪这时候从秦想的身边站起来，走到了另外一个卡座里面，那边的气氛很热，正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阿雪一过去，马上有几个男人变得手足无措，大献殷勤，连身边的女伴都不顾了。
这时候阿雪的目光一直在看秦想这边，好像在和秦想炫耀，她有多么不可思议的魅力。
秦想觉得自己现在的作用和之前的李文松是差不多的，若即若离，看似已经差不多能得到阿雪的芳心，但是实际上咫尺天涯，这短短的距离几乎可以说难以逾越。
秦想也差不多体会到了一点李文松的心情，一种好像蚂蚁在心头乱爬的煎熬感。
“老弟，你嫉妒了？”田冠玉问。
“说不嫉妒肯定是假的，不过……你说得对，阿雪还没有定下来的意思，现在这个时间点去追她的男人，只会碰一鼻子灰。”
“我不这么觉得。”田冠玉说，“因为你对付女人真的很厉害。”
秦想有些无语，这话真不知道怎么接才好。
接下来的一整晚，秦想都在和田冠玉闲聊，两个人的身边没有女人，只有小袁出现了一会儿，给田冠玉汇报一点事情。
坦白说，聊的还算开心。
散场之后，秦想本来准备回家的，直到莉莉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莉莉心情不好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秦想。联系了秦想出来喝酒。
莉莉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也拿下了一套单身公寓，可能是和林婉茹学的吧，总之也搬出来住了。
秦想去莉莉家的时候，莉莉开了很多酒，整齐地码在茶几上。
大约流程秦想心中有数：喝酒——上床——激烈地第二回——也许会有的第三回。
差不多折腾大半夜。
莉莉在这方面的欲.望不是很强烈，但本身很有反抗精神，是一般男人不能驯服的野马。
莉莉一见面就说：“我们家和田冠玉闹翻了！他这个不要脸的，我们家那个大项目居然也想横插一脚！”
莉莉说：“他以为自己真的是个东西了，不过区区一个代理人，也敢在本小姐的面前放肆！”
“田冠玉这么厉害的人，都情愿做代理人？”
秦想一直觉得田冠玉是一个骄傲的人，以他的性格来说，未必愿意屈居人下。
“不然他那六十亿哪来的？”莉莉问。
这问题秦想还真回答不出来。
“田冠玉只是站在前台的一个操盘手，或者说代理人，真正的大老板则隐藏在幕后。”
“大老板是谁呢？”
莉莉说：“大老板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人，现在已经不是二十年前了，大家吃相难看一点也没关系，现在一点屁事都会被炒到网上去。他们很忌讳这一点，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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